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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野源
Gen
专辑 · 另类音乐 · 2025
“这张专辑几乎就是我自己的写照。”谈及第六张原创专辑《Gen》,星野源告诉 Apple Music。距离上一张专辑《POP VIRUS》已过去了六年五个月,这张新作以 2021 年发行的单曲《Create》作为开场曲。星野表示,这首歌为他带来了创作意识上的巨大转变:“在音乐这条路上走久了,会逐渐形成一种写歌的套路,不知不觉间就按照套路去创作了。但在写《Create》的时候,我下定决心,每一个环节的好坏、有趣与否,都由自己来判断。于是,我的作曲方式在那时彻底改变了。”当时,他的创作环境也发生了巨大变化:“之前我是先用吉他写歌,然后再编曲的。疫情期间,我开始用键盘写歌,建立起一个人就能完成编曲制作的环境。我可以把乐队成员演奏的音轨导入软件,自己进行编辑和混音。这让我得以毫无遗漏地表达出自己心中的音乐。” 这一次,除了在专业录音棚录制的声音,星野还加入了自己与伙伴们在工作室里录制的演奏,甚至还有在自己房间里录制的音乐。有时,他还尝试在不同的一小节里插入不同时期录制的音轨。“干净或杂乱,陈旧或新鲜,各种声音我都等同视之,让它们无秩序地排列在专辑中。总之,这张专辑里只有我喜欢的声音。”星野说道。专辑共收录 16 首歌,邀请了 Louis Cole、Camilo、Cordae、李泳知等风格多样、来自日本国内外的音乐人共同参与创作。有些歌曲采用了多语言叠加演唱的新颖手法,充分展现出星野不受拘束、坚持探索个人音乐风格的态度。 这张专辑以星野的名字“Gen”(源)为名,星野却笑称“不知怎么就这么取了”。他说:“我只是在不断创作自己觉得好的音乐,结果这张专辑却一下子把我自己复写出来了。英文‘Gen’发音简洁,又有多重含义,我的第一印象就觉得它最适合。”这张创意鲜明、在音乐里自如玩乐的作品,标志着星野在创作之路上迈入了全新的阶段。接下来,他将亲自解说其中一些歌曲的幕后创作故事。 《Create》 “我一直想让这首歌和 2021 年最初发行的版本呈现出不一样的面貌。原版一开头就进入人声,但这次我想从器乐开始,并且自己演奏主旋律。我一坐在工作室的合成器前,新的旋律就源源不断地冒出来,整个过程特别有趣。最终,这首歌也焕然一新,我决定把它放在专辑的开场。” 《Mad Hope (feat. Louis Cole, Sam Gendel, Sam Wilkes)》 “有意识地改变创作方式后,即便在拍戏、写书的时候,我也一直在创作音乐。这个过程中,我写出了一首想邀请 Louis Cole 来打鼓的歌。我把 demo 发给他时说:“可以按照我编的打,也可以重新编排,随你喜欢。”结果,他传回的鼓声太棒了,让我特别兴奋,我不断地添加新元素,去洛杉矶的时候又在他家录制了更多鼓声。” 《Glitch》 “这首歌象征了‘声音无秩序排列’的专辑主题。大概是和创作《Create》差不多时间,我和乐队一起即兴演奏出一些东西,接着花了五年时间慢慢完成。我很喜欢最初 demo 的感觉,所以没有重录,而是在此基础上加入了 Louis Cole 的鼓声,以及我演奏的软音源合成器等,再把它们混在一起编辑。贝斯有一部分是 Hama(OKAMOTO'S 成员)五年前录制的,和 2025 年录制的音轨交替使用在不同的小节中。开头的音效是 Macintosh Quadra 的启动声,小时候我就很想要这台电脑,时隔 30 年终于如愿以偿了。” 《2 (feat. Lee Youngji)》 “我一直在重新思考歌词和声音的关系,过去五年间也在不断实践。比如我听欧美音乐时,有时虽然听不懂歌词,但却能感受到‘这里非这个词不可’的力量,我也想写出这样的歌词。李泳知非常能理解我想表达的东西,她说:‘虽然没自信,但我想试试用日语 rap。’于是她写出了包含韩语、日语和英语的歌词,这让我十分感动。” 《Memories (feat. UMI, Camilo)》 “当时我想到,如果能用英语、西班牙语和日语三种语言同时演唱,肯定能做出很棒的东西。虽然从常规来看,多语言同时出现会造成混乱,并不可取,但我认为只要用这段旋律就没问题。Camilo 和 UMI 虽然住得很远,但我能感到我们心灵相通,这种距离感也反映在音乐里。” 《Sayonara》 “我第一次唱这么低的低音,有一种‘喂——’的感觉(笑)。我在房间里对着电脑唱歌时,声音自然地变小了,音调也变低了。这种新鲜感一直刺激我,让我跟着感觉走,还很自然地加入了像圣歌队那样的和声。之前我唱歌时会刻意避免加入太多情绪,这次我则决定用自己觉得最舒服的方式去演唱。” 《I Wanna Be Your Ghost》 “我沉迷于模拟合成器,从复古到现代的机型,我都收集了很多,这首歌就像一场‘模拟合成器大会’(笑)。虽然模拟合成器很难操作,但动手之后就能逐渐明白它们的原理,越玩越上瘾。特别是那种从模拟转向数字时期的过渡期机型,它们试图让不稳定的模拟声音变得稳定,虽然追求接近真实乐器的音色,但最终产生的声音却和真实声音完全不同,反而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原创声音。这让我联想到小时候在红白机上看到的像素画,既怀旧又独具魅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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